敲晕,带着银子走人。”
“那可是咱们的奶奶呀,就算对咱们不算好。”宋大花惊了一跳。
“大姐,老婆子一头头发都白了,又天天气恨乔家,劳心费神的,活不了多久了,是她重要,还是咱们的前途重要。”
“只要咱们到了京城,攀上一个贵公子,嫁入高门,然后都吃喝不愁,只管养尊处优,说不定还能收拾乔镰儿那个贱人,把新仇旧恨一起报回去。”
宋大花想想也是,但她实在下不了这个手,脸上还在犹豫。
“敲晕老婆子的事情就交给我,到时候,你拿着银子先跑出去躲好,免得引起其他人注意。”
宋小花心里面嘲笑,真是个没胆的,等到了京城,她这样的才能占了先机。
姐妹俩就这样决定下来。
乔镰儿经过长长的田间小路,踏上了村路,当她经过沈家门口的时候,耳边响起一道声音。
“乔镰儿。”
她转头一看,沈良站在门边,看着她,眼神带着某种复杂阴沉的意味。
是的,又经过小半年的艰苦治疗,沈良终于恢复七八成,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,甚至还拿起原来的书本看,只是不怎么看得进去。
现在他恢复了记忆,有了作为人的觉知,知道无论如何也要完全变成正常人,这样他这辈子才有希望。
他记起来,自己是因为什么精神失常,又失去了多少,这些,都是拜乔镰儿所赐。
一切都变了,石慕柔和褚卓成亲了,生下了一个女儿,乔溪儿已经是牧星河的未婚妻,牧星河还中了秀才,说不定今年就能中举,还有罪魁祸首乔镰儿,竟然成了县主,荣耀门楣。
而他呢?他受尽嘲弄, 现在村民还在用看疯子的目光看他。
老天何其不公道。
他每天都恨不得杀了乔镰儿,此刻看到她,这种心情更是达到了极致。
乔镰儿眼眸一沉:“沈良,我是定襄县主,你敢直呼我的名讳,应该掌嘴二十下。”
身后跟着的两名士兵上前,按住沈良,给他左右开弓,每一巴掌都不留情。
二十巴掌打完,沈良已经鼻青脸肿,嘴角边也渗出了一缕鲜血。
而他的家人都不在家,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受着。
乔镰儿走了两步,微微侧首:“沈良,你既然能够好起来,是老天给你机会,如果你还执迷不悟,那就要自食恶果,甚至比原来还要惨千倍万倍。”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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