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严谨苦笑,低头扶住额头。叶千依见严谨想和她倾诉,认真的说道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“林姨有个丈夫,是个酒鬼,不务正业,不知道哪来的自信,总是觉得林姨不识字,没文化,配不上他。”提到那个男人,严谨嗤笑道:“实际上他才是没用的那个人。”
“几乎每隔三个月,她都要请一次不长不短的假在家养伤,她不敢提离婚,她报过一次警,但是警察说这是你们的家务事,我们管不着。”严谨说着,身子有些颤抖,手握成了拳头,眼神里都带着怒气。
“再後来,那男人酒後失控砍伤了她,她挣扎着从家里跑了出来才幸免於难,看着满地的血终於醒悟,提出了离婚。”
确实很好笑,严谨的眼中笑出了泪,笑出了恨。叶千依心里也很难过,心口堵得厉害,已经有了丝丝不祥的预感,再开口时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:“那……她现在怎麽样了?”
叶千依吃惊的瞪大眼睛,眼泪喷簌簌的往下掉,虽然已经感觉到林姨的结局会不太好,但亲耳听闻她的si讯还是不可避免的冲击。
地以为他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,只是纯粹的气质好一点,谈吐好一点而已。
「但是叶小姐也不能太狮子大开口,毕竟,我们还有其他的方法让严谨回家,只是可能要伤害到他,如果叶小姐真的ai严谨,相信也不会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。」
「阿姨,这钱我不要。」叶千依深x1了一口气,将支票推回伊静面前。
伊静的笑容僵在脸上,回过神来,嘴角g起的弧度带着嗤笑:「叶小姐,你确实不能算是个聪明人,你的单纯,严谨消受不起。」
「可你帮不了他任何,叶小姐工作那麽多年,一定明
「你知道,你的身份会对严谨和严氏造成多大的影响和打击吗?你有把握保证到那个时候严谨还是丝毫不介意你的家世?」
「这张支票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单纯地想弥补你的伤,你代严谨受罪,严家却不能替你药石之苦,於情於理,叶小姐受之无愧。」一番话滴水不漏,说得叶千依哑口无言。伊静也不屑於打压一个在她眼中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,直接挑明:「我们和严谨已经表明了态度,但是严谨不听话,有些话说得狠了也只会损伤母子情分。」
「阿姨,我明白了。」叶千依擦了擦眼泪,叹了口气,鼻尖都委屈地红红的。伊静见叶千依已经明白,便要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