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做了什么吗?”
洛甚认真回忆,“我……我临走的时候告诉他阿寻出车祸了,我去看看……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?”
朱兰皱眉,“你有没有说过类似于一个人别出门,出去了我就不要你之类的?”
“怎么可能?我没说过这种话,我只是偶尔会嘱咐他不要一个人乱走。”洛甚焦虑道。
朱兰窜了窜线索,无奈道:“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应该是受到了强烈的惊吓,然后产生了应激反应。”
洛甚愕然愣住,“难道是因为?”
“有可能,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,我真的需要和陈先生交流一下,我们现在都只是在推测,但是现在的状态你也看见了,我完全无法和陈先生交流,我们也只能通过在他发病前的一些行为来做推测。”朱兰说了,见洛甚表情不对,又补充了一句。
洛甚知道朱兰说的有道理,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,只是他现在也没办法说些什么,只能干巴巴的问:“那现在怎么办?我总不能一直让无许就待在浴缸里面吧?”
洛甚看见陈无许压在头顶的手泡的惨白,心里越发焦急。
朱兰冷静道:“把人按住打一剂镇定剂,我们需要先让陈先生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洛甚知道没有别的办法,他也不想真的像是囚禁精神病一样用束腹带把人绑起来,于是他没再多说什么,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陈无许,陈无许骤然用力挣扎起来,不断挥舞着双手反抗。
朱兰打开手提箱,箱子里面是各种报表和一些药剂。
镇定剂朱兰也不多,她一般是给病人用安眠药,而不是镇定剂这种猛药,毕竟她是心理医生,不是精神病医生。
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的陈无许很快安静了下去,洛甚回头道:“抱歉,麻烦你们回避一下,我先用热水给他冲一下。”
在冷水里面泡太久,陈无许整个人都是冰凉的,抱在怀里像是一块柔软的冰。
朱兰看着洛甚眼睛里的红血丝,叹了口气,转身带着金沫去了客厅。
金沫一直没说话,现在也像是在出神。
另一边洛甚放着热水,扶着陈无许简单的把身体泡热之后就把人抱了起来,用浴巾包好擦干水,又找出一套睡衣给陈无许换上,然后拿出一条毯子把人包起来,随即抱在怀里带了出去。
他现在实在不放心陈无许一个人待在里面。
朱兰看洛甚带着陈无许出来了,也没多说什么,询问道:“你真的没做别的什么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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