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那股恶心。
“剪秋,本宫多长时间没换洗了?”
剪秋愣神,自从大阿哥薨逝后,娘娘心绪不稳连带着身体也不好,月信更是时有时无。
自皇上登基以来,事务繁多,又素来劳累,已经近三个月没来月事了。
剪秋照实说:“娘娘已经三个月没换洗了。”
宜修眼睛一亮,摸向小腹:“剪秋你说本宫…本宫会不会是有喜了。是本宫的弘晖回来了吗?”
剪秋知道大阿哥是娘娘的心病,见娘娘小心翼翼,满眼期待的抚摸小腹,一阵心疼。
但愿娘娘真的是有喜了。
“娘娘…”
宜修又恢复了端庄:“好了,去把早膳都撤了吧?本宫没胃口,等章太医把了脉再说。”
剪秋闻言,对吩咐身边的绘春去做,自己还是留在了宜修身边。
不到一柱香时间,江福海拉着章太医进了正院。
二人都是满脸汗渍。
江福海顾不得擦,难得失态带着哭腔,一边拽章太医一边跑:
“娘娘,娘娘您挺住啊!奴才把章太医找来了,奴才还派人通知了皇上和太后,娘娘您一定要挺住。”
皇上登基匆忙,难保后宫不会留下八爷的爪牙。
宜修贵为中宫,此时对中宫皇后下手,一来可以打击皇上,二来,可以让天下子民疑心皇上得位不正,皇后出事乃是老天的降罪。
江福海一心以为宜修遭了害,哭声格外凄惨。
宜修揉着额角,看了剪秋一眼。
仿佛再说,看你干的好事。
进了正殿,不等章太医行礼,宜修便拦住了他。
“章太医,本宫头疼的厉害,快给本宫看看。”
章太医的汗珠还挂在脸上,江福海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。
宜修见着直犯恶心,连忙拿帕子挡住鼻子,挥手将江福海赶了出去。
前后脚的功夫,皇上和太后赶着进来了,宜修刚想下榻行礼,被二人制止了。
皇帝坐在榻的另一半,太后坐在宜修身旁。
“怎么回事,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,皇后怎么会中毒?”
屋里为数不多的奴才跪了一地,剪秋抖了抖,还没想好怎么回话。
太后皱着眉,看了眼皇后,又看皇帝:“皇帝,先让章弥给皇后把完脉再说。”
章弥默默擦了把汗,又把了好一会脉才一脸喜色的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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