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柳玼倒是不敢说这是她的功劳,商鹤鸣过得好也是他自己辛苦多年,若真有她什么事,或许是她及时提供了一些银钱。
晋王见柳玼不说话,当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他说起商鹤鸣的小时候来。
“其实我离开京城的时候,小九才出生不久,那时的他就是个小团子,每天咿咿呀呀地在皇嫂屋里,闹腾的很。”
这是柳玼头一回儿听商鹤鸣三岁之前的事儿,不论是谁,好像说的都是商鹤鸣不幸的过往。
“我那时只有十岁不到,本就是太后的幺儿,每日学堂后总要到后宫去讨个乖才会出府。”,晋王说话时眸光柔和,离宫这么多年,他其实过的也不好,每日都被人监视,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倒是他最幸福的时候。
“小九是在皇嫂与皇兄的期待下出生的,也是在我的期盼之下。他从小聪慧,不哭不闹,我记着我离开的时候,他才被册封为太子。”
“不想,皇嫂去世后,他倒是过得还不如我的。”
柳玼只是笑了笑,皇后的期盼或许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期盼,皇帝的只怕是因为想要一个嫡子,一个稳固他皇位的嫡子。
可是晋王期盼什么呢?难道他不想成为皇太弟吗?
“我虽然比小九大不了几岁,但也是长辈了,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。”,晋王席间不止一次地看向商鹤鸣,也不止一次地看见商鹤鸣看向柳玼。
“与你说这些,就是想让你好好与小九在一起,他过得苦,比我还苦。莫要真的失去后,才知后悔。”
晋王最后一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柳玼想起席间说到的晋王妃的事情,一尸两命本就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。若不是皇帝突然提起,只怕晋王还准备瞒着。
“王妃的事,还请王爷节哀。”
晋王摆了摆手,“这辈子终归是我对不住她的。”
两人也出来太久了,晋王先回了大殿。
柳玼与宝仪慢了几步。
“小姐,晋王殿下与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,宝仪不熟悉晋王,可觉着晋王与商鹤鸣的感情不深,平白说起这些,怎么也是怪怪的。
柳玼看着远处晋王略显踉跄的身影,脚步杂乱可不见虚浮,分明是佯装醉酒。
柳玼原本还因为晋王刚刚丧妻,又说对自己亡妻愧疚的有一丝动容,此时她也生疑了。
“王爷是长辈,对我这个小辈多嘱咐两句也是应该的。”,柳玼说道,“可有听说王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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