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鱼。“大人,我们不能不顾三叔的遗愿吧。”
“是啊,逝者为大!”
涉及到共同利益时,柳家几人倒是出奇的团结。
柳玼缓步向前,拿过柳王氏手里那张所谓的柳逸之的托付。
裴辅幼时常来柳家,得过柳逸之的教导,柳玼只是看着这张纸也有些恍惚,一时也分不清是不是柳逸之的字迹。
“二伯母,这是爹爹何时写的?”
“年前吧,三叔感觉身子不爽,有一日来了我们府上。原以为是他混说,没想到真就应验了。”,柳王氏说罢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“爹爹的印章早在立夏之前就被磕坏了一角,所以自此以后爹爹的印章都是缺一角的,账房爹爹经手的账簿就可作证。二伯母,你日子记错了吧?”
柳王氏擦泪的手一滞,她分明是感觉有些奇怪。印章她亲眼见过,根本没有坏。可她又不能提出疑问,不然如何解释她一个二房的主母会知道三房印章的事。
“是我记错了,是去年过了年。”
“那又不对了,我说的是前年立夏。”
柳王氏惊觉自己分明是被柳玼摆了一道,柳玼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成算,柳王氏倒是小看了自己这位娇滴滴的侄女了。
“卿卿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今日的事情已然让柳泽之觉得丢脸极了。本来只要柳玼乖乖过继到二房,其余的事他们都商议好了,柳玼非要在这儿胡闹。
“官判大人,小女愿意让柳瓒过继到我们三房,做我的亲弟弟,只是我是绝迹不会过继到二房的。”
“卿卿!你是要忤逆尊长吗!”
柳泽之拍桌而起,他的脸因为生气而涨红。
柳玼侧头冷冷地看着生气的柳泽之,沉声问道,“二伯难道还要打我吗?”
“你竟然敢打她?”
门外,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男人是背着光的,等他再走近两步,柳玼才看清了那人的长相。
柳家有布料生意,官判也做官多年,只看来人衣裳的用料与气势就知道此人来历不凡。
柳玼有些发愣,她与舅舅经年不见,早就不记得舅舅长得何模样。来人看上去比柳玼年长,柳玼只听说舅舅有个小儿子,年纪是比自己小的,柳玼有些吃不准地试探地开口道,“舅舅?”
前厅几人又是一惊,他们知道柳玼是有个在京城当大官的舅舅,只是已经不和柳家来往了。他们也是吃准了这一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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