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究。”
裴渡点了点头:“正是如此,这些年来,雍王府的势力愈发膨胀,许多朝臣在朝堂上议事之时,只知雍王,而不尊陛下。
长此以往,陛下和雍王之间自然也会起嫌隙,却又碍于这么多年的情面,没有办法轻易发落雍王。
故而陛下在民间秘密培养了一批自己的人手,三教九流都有,暗中替他搜集情报,调查雍王这些年所做贪赃枉法之事。
径山寺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和身份,是陛下最为信任和依仗的一只势力,我的师父,也就是径山寺的寺主,他可以直接面向陛下进行汇报。
年初,我们得到线索,雍王很有可能豢养了私兵,意图谋反,我在调查之时遇到了你。
后来,又因为你几度遭遇到山匪,让我察觉到了这些山匪的不寻常,我便顺着这条线一直暗中调查。
终于查证得实,这些所谓的山匪,其实就是雍王豢养在京城附近的私兵,因为军饷不足,故而大着胆子下山抢夺粮食、掠夺民女。
再之后的事情,你或许都猜到了,我们顺着这些证据一直追查,查清楚了雍王藏匿在各处的人脉和私兵,在三日前发动总攻,将这些人一举歼灭了。
雍王的谋反计划破灭,陛下一直苦苦高悬着的心事,也该放下了。”
言罢,裴渡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。
帝位之争,速来不问缘由,而只是由赢家说了算的。
他为了自己目的加入到其中,却从未真正看清过,自己所做之事,究竟是对还是错。
如今雍王已倒,再去分辨对错已无意义,他只是在庆幸自己堵对了的同时,也有些怅惘。
裴渡的对面,虞笙微微张着嘴,许久没有缓过神来。
活了两辈子,她一直奔走于自己的生计之中,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波诡云谲的朝堂政事,也不觉得这些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如今听到裴渡几息之间便讲完了这些事关一个家族兴旺的大事,她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切感。
胡乱地灌下两杯茶之后,虞笙压低了声音问:“这些事情,你能告诉我吗?陛下会不会不高兴你泄露了机密?”
裴渡被她傻傻的模样逗笑:“不要紧,明日雍王的事就会传遍大街小巷,不存在什么泄露不泄露的。
只是,明日我可能需要进宫去,那几个黑衣人的事,等我回来再行查证吧。”
裴渡不说,虞笙都快忘了这档子事情了。
一想到虞纤和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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