叠的杂草树木,虞笙看到后院有十几个工匠打扮的人,正在修缮房屋。
虞笙惊讶地上前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“修缮房屋啊,你是哪家的姑娘,怎的跑到别人家的宅子里来了。”
“什么别人家,这就是我家夫人的宅子!”清梅叉着腰率先抢答。
为首的工头见状,停下手中的活计,过来朝着虞笙拱了拱手。
“不知夫人的身份,见谅了。我们是裴世子找来的,他说要将这间园子拾掇出来,雇了我们来做工,您看看,这是图纸。”
虞笙接过对方手里的图纸,的确是当时她和裴渡商讨过的布局。
他人都不见了,竟还找了人来修缮宅院?
虞笙将图纸递了回去:“你们看见裴世子了吗?”
“三天前我们上工的时候裴世子和我们交代了几句,后面他进了那间屋子,就再没看见出来了。”
虞笙顺着工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是角落里一间破旧的茅草房。
难道这几天裴渡没有回径山寺,而是呆在这里?
虞笙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可能,但还是想着去看一看。
破旧的木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虞笙一进去,就闻到了呛人的灰尘味道。
裴渡还穿着那夜的披风,静静地躺在地上的一块木板上。
虞笙吓了一跳,赶忙凑近看他,才发现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“裴渡,裴渡?”虞笙叫了他几声,却都没有反应,她顿时有些慌了。
“清梅,你去叫几个工人来帮忙,把世子抬回府里。”
“清竹,你立即去请大夫,世子生病了!”
一阵鸡飞狗跳的忙乱之后,虞笙坐在窗边,看着昏迷中的裴渡,难受不已。
方才,大夫说裴渡已经烧了好几天了,至于病因,是风寒和思虑过多。
她原以为他是生气了才会离开。
却没想到,他都生病了还想着修缮宅院的事情,甚至还在那间破旧的茅草房里呆了整整三天。
酸涩的感觉弥漫上来,虞笙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额头,只盼着他能早些好起来。
虞笙守了裴渡一天一夜,心急如焚。
原想着再最后给他灌一次药,若是他还不醒的话,就得另外想法子了。
清荷端了药进来,虞笙将裴渡从床上扶起来,靠到自己的肩头上,小心翼翼地给他喂药。
一勺接一勺,药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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