渍的舆图,红点标记的城西暗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,“他们在废弃茶楼停留两炷香,离开时马车辙印直通皇宫北门。”话音未落,林恩灿突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腕。阴阳鱼虚影在丹田剧烈震颤,远处藏书阁方向传来书架倾倒的巨响。
两人如离弦之箭掠出寝殿,却见藏书阁外的禁军已化作焦炭。阁内典籍漫天纷飞,数十道黑影正在争抢一本封皮绣着鎏金螭龙的古籍。林恩灿黑白灵力迸发,太极图在空中展开,将试图夺路而逃的黑衣人尽数困住。其中一人被灵力逼出原形,赫然是林恩灿身边的贴身宦官。
“陛下...救...命...”宦官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,脖颈处浮现出幽冥教的刺青。林恩灿瞳孔骤缩,正要逼问,对方竟自爆金丹,强大的气浪掀翻半边屋顶。烟尘中,林牧眼疾手快拽住兄长,却见那本螭龙古籍已化作灰烬,唯有半张泛黄的图纸飘落——上面用朱砂勾勒着九转金丹炉的轮廓,炉底刻着“幽冥渊匙”四个血字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黑袍人的声音突然在虚空中回荡,整座藏书阁的阴影开始扭曲变形。林恩灿警惕地握紧佩剑,却发现阴阳鱼虚影不受控制地旋转,牵引着他看向星象台方向。那里的占星纹路正在血色光芒中重组,化作与图纸上一模一样的符文。“当星象台与金丹炉共鸣,幽冥渊的封印将彻底破碎。”黑袍人阴森的笑声震得两人耳膜生疼,“而那个知晓一切的人...就在你们身边。”
林牧正要反驳,林恩灿突然抓住他的手臂。透过阴阳灵根的感知,他“看”到御花园假山后闪过一抹熟悉的衣角——那是皇后宫中侍女的月白色襦裙,而裙角沾染的,正是昨夜黑羽上的紫色毒斑。
林恩灿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那抹月白色身影,体内阴阳鱼虚影疯狂转动,黑白灵力在掌心翻涌。他压低声音对林牧道:“你去星象台,阻止幽冥教启动金丹炉,我倒要看看,这内鬼究竟想干什么!”说罢,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。
林牧握紧佩剑,身形化作流光朝着星象台疾驰而去。此时的星象台,占星纹路已经完全被血色浸染,地面微微震颤,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地底苏醒。幽冥教教徒们围着九转金丹炉念念有词,金丹炉表面的古老符文散发着诡异的幽光,与教徒们手中的法器相互呼应。
林牧凌空而下,剑光如电,直取为首的幽冥教长老。“大胆狂徒,休想得逞!”他怒吼一声,剑气纵横,瞬间将周围的教徒逼退。长老冷笑一声,手中黑幡一挥,无数黑色锁链从幡中飞出,缠绕向林牧。林牧剑走偏锋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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