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步

腿撑住自己，确定左边手臂已经脱臼，眼前的男人手指留有缝隙让顾海可以说话。

「别说废话。回答我的问题。」低沉的声音在巷子萦绕。

膝盖底下的左肩喀拉一声，是关节骨碎裂的声音。

「咳呃，我是顾海。」渗汗疼痛的颈部，印上贯欣之指腹的红痕印子。

他是谁？他不知道打警察的罪有多重吗。

「我还以为有多可怕呢。」松开顾海，贯欣之蹲在倒地不起的顾海面前。

该si。甩掉顾海的脸，贯欣之的瞳孔一瞬暗沉。

林星两个字掉进顾海的耳里像是掉进大海。

顾海用力的眨一下眼，做？是指za吗。两个字却尖锐的在海里炸出红se的血。

他是林星的谁？为什麽对他的印象一无所知？

听不懂人话吗？

用仅存的右手撑地起身，绊倒贯欣之後反向锁住他的脖颈，跨坐压在贯欣之身上。

露出诡谲的笑容，像是在嘲讽身为警察过於正直的顾海。

「讲到林星，你就发疯啦？」

他ch0uch0u鼻子，好吧，这下连偷袭都办不到了。

本质温柔的人，是不可能赢的。

看是要杀要剐。贯欣之笑着扫视气到发抖的顾海，是位可ai大叔呢，他曾杀过无数个自以为是的大叔。

明明这场架是顾海占上风，贯欣之空洞的眼和扯嘴的笑，都让顾海觉得自己才是被压在地板殴打的人。

「你该不会要杀了我吧，警察大人？」现代的警察应该不能随便杀人吧。

杀与不杀，其实不太重要。今天和顾海面对面交谈，已经达成贯欣之的目标了。

脑中一瞬浮现林星浅浅甜笑的脸，顾海随即拉回思绪，专注的制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神经病。

在警察局工作五年资历，顾海看过无数个si在测谎机前的犯人们。

可是现在，他却无法分辨这张过於猖狂骄傲的脸，心跳平稳的陈述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。

「我是林星的哥哥。」这样的男子，轮廓竟然跟林星还有些相像。顾海缓缓松手，楞神的盯着他。

都一无所知。

回家後，顾海洗了澡。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，他拿块长板固定脱臼的位置，简单的包紮。

顾海打开冰箱，冰箱里的灯光照在脸上割出一条线。

他跌坐在厨房冰凉的地板，蜷起腿，心脏好像因为复杂的情绪而麻木了。

「顾海？你在家吗？」林星踩进玄关，顾海的家却黑黑安静的像是没人一样。

电灯啪的一声打开。

林星皱紧眉头，随即发现顾海受伤的左肩和shsh乱乱的头发。

林星丢下手里的一袋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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