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虹贯日 第9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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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退散，大殿很快进入一片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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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还有何旨意？”秦姝轻飘飘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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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气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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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刘笙轻嗤一声，也不强求她的靠近，“好生闹腾了一通，这回算是解气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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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在陛下心里，可真是无情啊。”秦姝回道：“她是我此生挚友，她死了，即便我为她报仇，也不会有任何痛快之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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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就当朕狭隘吧，左右你也不会再对别人这样好了，仅此一人的话，朕可以忍。”刘笙倚靠在龙椅上，神情较刚才放松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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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没有旨意的话，臣就下去办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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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姝。”眼看着女子快要走出大殿，少年帝王终于唤出声，“朕今日......做得好吗？这次你愿意留在朕身边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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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闻之驻足，不曾回首，但仿佛是思忖了很久很久才回应道：“陛下今日，比之前做得好，但臣还是希望您下一次做得好的时候，是出自本心，而非臣的威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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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愣住了，喃喃道：“你对朕的期待竟是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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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说：“希望大宋国祚绵长的臣子，对陛下的期待都是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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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久无回应，秦姝便再次提步欲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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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知道了，朕会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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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难以形容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是何等的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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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反应过来时，面上已经满是泪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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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是背对着那人。秦姝飞速地擦干眼泪，哑着嗓子“嗯”了一声，又垂首转身补充道：“臣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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