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虹贯日 第95节

里尴尬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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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这场合......”往常秦姝站在那，都是在刘笙于内殿召见大臣的时候，今日可是不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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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朕在，你怕什么？方才在寝宫时候不还蛮硬气的吗。”刘笙打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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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哑然，短暂地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顺着他的意思——站在了他龙椅的一侧，面朝着百官，活像个被皇帝惯坏了的佞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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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仗自朕登基后，我大宋与外朝的第一仗，你们能击退敌军，斩杀敌国大将军，让那魏帝毫无颜面滚回北边去，朕心甚慰，朕会重赏你们！但在封赏之前，有些事大概还是需要个定论的，众卿觉得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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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无忧会意，出列拱手道：“陛下所指的是否是谢领军半年前身陷叛国案一事？当时李纪作为钦差，奉命追查此事寻找证据，却不想中途竟做出糊涂事，命丧柏谷坞，导致谢领军的清正存疑，谢领军在朝中担任要职，若不能尽早澄清，恐怕会令朝中上下惶恐不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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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琛迈出一步，斩钉截铁道：“那李纪联合叔孙建对我宋军进行伏击，这是明晃晃的叛国！能做出这种事的人，他说的话有什么分量可言？他的立场都已经不在我朝了，又怎会真心帮陛下揪出叛国之人？谢老将军是我朝开国将军，是随先帝一起南征北战、立下过汗马功劳的重臣，若是李纪那等叛国罪人的话都能泼其一身脏水，是否太伤我朝老臣的心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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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心难测，顾尚书。”孙无忧偏头含笑道，“立过汗马功劳，和谢领军的立场并没有本质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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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那孙侍中认为该当如何呢？别忘了，此案根本就查无实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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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无忧讥讽一笑，“李纪从张弛处搜到的纸条，是叔孙建写明了致信于谢骁的，此信墨迹和纸张皆有多年老化的痕迹，顾尚书不会要说，叔孙建和李纪多年前就做好了局，等着今日才发作吧？这难道还不算实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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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琛早有预料，道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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