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虹贯日 第78节

让他们如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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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为何？”谢行周气极起身，却被脚铐牵扯得一个踉跄，他顾不得那些，只道：“你没做过的事，究竟为何要认！你都能想清楚认罪会涉及家族连坐，却想不清楚如果你在这紧要关头认了罪，回了京都，北境会如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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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父殉道，朝上本就无人掣肘皇帝，若连你也不在了，大宋还有何人能指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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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骁终于肯正眼看向这个儿子，就那样静静领受他的控诉，末了才笑道：“傻小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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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周还要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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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骁却率先开口：“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。我这辈人对于大宋而言，只是铺路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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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，是谁说，我没做过那些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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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3章 国之根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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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骁的反问在耳边炸开, 霎时间，谢行周只觉除此言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，身处的世界一片寂静, 唯有那话在他心中久久不散, 令他无所适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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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动了动嘴，却不知如何开口，如何相问。不知得知真相之后，要如何面对这个自己原本就觉得陌生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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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国罪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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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为了不延误先帝的军令，连他原配妻子的下葬之日都无法参加的男人，也会做那些背叛国家的事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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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男子的手脚冰得骇人，他僵直地靠坐在那里，目光中的无措令人心疼, 谢骁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 以为会得到像方才那般的痛斥, 可等了许久，却等不到他发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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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骁终究还是率先打破僵局：“在你眼中，何为国, 何为叛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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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周别开目光, 此刻自然是无意答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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