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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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的声音顿了一下，语气笃定：“是他自己摔下的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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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此之外，我们也获得了新的证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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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原也拿出手机，点开了录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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滋滋的电流声在听筒中响起，紧接着传来的是康佳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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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康佳，曾就读于云溪中学初112班，是原也的同班同学。这是一份迟到多年的证词，当年我太过怯懦，不敢站出来为他作证，但现在，我不能再违背自己的良知，我想证明，确实是于泽一直联合他的同伙对原也进行冷暴力。在他摔下楼前几天，我和原也一起值日，偶然录下了于泽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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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又是一阵嘈杂的噪音。几秒钟后，于泽的声音终于清晰传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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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也，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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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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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上，就是我的澄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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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收起手机，他垂下眼，他心中并无太多情绪，更没有所谓解脱，相反心绪在此时是无比的宁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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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真像是演播厅里倒灌进澎湃的海水，只有他能在其中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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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太平静，心静到连周围的呼吸都能听见，大家似乎都屏息凝神，大气不喘，唯留机器嗡鸣作响。他甚至还有心思想起孟思嘉他们，想他们现在看自己是不是紧张要命，生怕自己出什么差错，又在想松子，想叫他一定要慢慢来，不着急，他已经游刃有余地讲述完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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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吐出来一口气，他继而抬眼，现在他还有更想要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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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此之外，”原也盯着摄像头，像是要穿透镜头看见他人的眼睛，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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