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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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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从来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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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件事上,他们缺少的并非持之以恒的心,而是遮天蔽日的权。正是因为没有权力,所以无法求得关键证据,也正是因为权力不足,所以连最基本的证人都无法请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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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。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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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权,更是利益之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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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汀接着说,他看起来很疑惑:“但是你真奇怪。宋其松,作为我的儿子,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,但你偏偏不要,反而要去像你妈那样追求一个最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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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汀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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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蕙跟他离婚时问他是否真的爱过她,宋汀只觉得她可笑,怎么会有人既要又要。但要问是否爱过,他想爱不过就是激素作用下的幻觉,而他经常产生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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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宋汀太困惑,他看向宋其松,却并非想从他这里获得一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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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只是在尽一个父亲应做的责任,给宋其松以金钱、资源、权力,并拨乱反正,让其回到正轨——一个世俗意义上的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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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自己的情绪,宋汀并未有太多的惊诧、亦没有许多的愤怒。他接受宋其松不痛不痒的逾矩,谈男谈女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,他无法接受的仅是宋其松强烈存在的个人意识——死物本就不该拥有自我,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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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选择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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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膛似燃起无穷火焰,他浑身都被灼得发痛,像是身上一切水分正被榨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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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告诉自己要忍耐、再忍耐,宋汀现在手上掌握着最关键的证据,切不可因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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