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你不需要内疚,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太神经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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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顿了顿:“也是因为我没有做好准备告诉你这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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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宋其松可以了解,但却并非将一切和盘托出,更不知道该从哪里向宋其松说起。他开不了口,更无法将自己从故事中彻底剥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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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,他认为宋其松无需面对这一切,松子理应轻轻松松度过生活,何必来为自己沾着一身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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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道:“你不需要为此自责,你做的已经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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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眼眶发红,他想自己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命运的逻辑太环环紧扣,他无法从中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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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依旧呈现着下意识的抗拒,但这并非针对于原也,只是针对于宋其松自己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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