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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这才抬头,眼神幽幽看他,十足的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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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只差没拿出手指宣誓:“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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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不信,但顾及到宋其松脸皮太薄便随口应他: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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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表情怎么看都是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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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舍得打你呢。”宋其松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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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差将原也拿个莲座供起来,更遑论要玩那种把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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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默默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刚刚被拍的部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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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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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晓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索性不再纠缠,换了个问题问他:“那刚刚是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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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试图猜中答案:“因为叫你必须吃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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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不清楚这是否是一根稻草,他把玩着宋其松的手,隔了一会儿才问他:“你看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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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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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咙发涩,似乎比原也还要多反刍了几遍过往的痛苦,他回:“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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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信那些传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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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捂住宋其松的嘴:“不要说,我不需要怜悯,事情早已经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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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太熟悉这样的流程,几乎每一个了解他过去的人都会急急说出一段宣言,但他并不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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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怎么会是自上而下的怜悯呢?宋其松想自己昨晚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懂,他往下拽着原也的手腕,将其落在自己下巴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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