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

：“不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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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开始一半就退出的道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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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宋其松实在不忍他的眼泪：“很痛的话就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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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很用力摇头，疼痛让他都有些恍惚，光打在宋其松身上像极了天使的翅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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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。”原也吐出两个字，他抬手抚摸上宋其松因他汗湿的脸颊，“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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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喉咙微动，他回忆起十九岁的生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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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度颠倒的视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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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原也于他身上，像是献祭般许下誓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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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那么脆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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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原也再度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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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我你尽可能大胆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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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俯身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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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太荒唐，原也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泪流，到最后他早已分不清眼泪到底是为谁，也许是松子，他想明天醒来一定要叫他报班进修一下技术，也许是自己，虽说回忆再难侵扰他，但看见宋其松看向自己的眼神时他还是止不住心酸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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