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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话语刚出语调就开始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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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今天在见到老师时憋回的眼泪又在此刻涌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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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不想在这种场合掉眼泪,便自顾自拿起松子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眼睑上传来的温度让他熨帖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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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宋其松保证:“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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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下眼睫似折翼的蝴蝶,温温的,麻麻的。宋其松心都被挠得发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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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教导原也:“以后你不想说就直接告诉我不想,而不是要用这些蹩脚的理由转移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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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很听话地点点头,这方面他其实从来都做的很好,今天只是一场尚未做好准备的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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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今天说的所有也毫无半点虚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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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今天对你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心的。”原也露出自己的眼睛,又将松子的手转移到自己的嘴上,呼吸起伏间在他手心氤起薄薄的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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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起早已落了痂的疤痕:“确实只是一点点点点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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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其松睨他:“小到让你转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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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也嬉皮笑脸:“只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很大而已,但是现在我长大了,所以要我再说这件事就真的很小很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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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仿若世界末日,瑟瑟躲在被窝里眼睛却像风干,一滴泪都流不出来,但时间的魔力太强悍,或者说爱的力量太伟大,他竟然真在朋友、父母的陪伴下走出那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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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到要他现在回头看内心都难以掀起太多的涟漪。是了,当时切实的痛在现在他看来早已变成薄薄的相册,他相信这一切早已定格、不再复演,更笃信自己早已长作巨人,能将一切的苦痛踩在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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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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