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忍耐又有什么意义?费尽心思地去赔笑又有什么意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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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沨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,却觉得心中很畅快,转头望向旁边醉醺醺的男生:“还能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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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屿洲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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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识不清,朦胧的醉眼甚至看不清那人的脸,只能望见那修长脖颈上晃动的choker,蓝色的丝带上缠了一朵鸢尾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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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喝了多少,”那人声音很好听,身上的气味也好闻,和刚刚那些令人作呕的酒味儿完全不一样,“低度酒和高度酒都分不清吗,他们让你喝你就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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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屿洲皱了皱眉,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季沨的话,只是断断续续道:“酒……”他闻到季沨身上的味道,“很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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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的眼睛清澈干净,像是一汪湖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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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需要很多的金钱和爱才能养出来的脆弱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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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沨微微笑了下:“酒是我调的,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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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点大自己跑过来酒吧喝酒,你成年了吗?”季沨问,“你父母电话多少,家住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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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成年了,”陆屿洲皱起眉,不太满意地强调,“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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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生日快乐小朋友,”季沨说,“给我你爸妈的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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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小朋友,”陆屿洲极力证明自己已经长大,然而出口却带着无意识地抱怨撒娇,“我不要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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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冷,这样湿漉漉望着人的时候却又显得很乖,小狗一样,季沨难得有耐心哄了他两句:“为什么不回家,跟父母闹矛盾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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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日!今天是我的成人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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