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纽带。”
华筝抬眼望向窗外大宁城巍峨的城墙,灯火在眸中摇曳成细碎的星芒,“可直到父汗战死在这城里,华筝才明白,原来有些牵挂,比草原上的马头琴还催人断肠。”
杨康喉头微动,将华筝紧紧地搂入怀中。十多年前的对峙,此刻化作掌心温度,熨贴着怀中颤抖的身躯。
杨康忽然想起再见时,华筝虽然被俘虏,可是那时眼中的桀骜,与此刻眼底的怅惘判若两人。
“若那时知道今日光景,”华筝忽然轻笑,笑声里却裹着薄霜,“华筝或许会劝父汗归顺金国,可现在...”
华筝转身将脸埋进杨康胸前,声音闷得发颤,“我连恨你的力气都没有了,陛下建起铁路,让草原通了火车,只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……”
杨康抚着华筝如瀑的长发:“铁木真是草原上的雄鹰,作为一只鹰,他是自由的,不会投降的,你不用多想。”
华筝从他怀中抬起头,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水光,忽然苦笑:"可如今草原上的雄鹰,都被陛下关进了金丝笼。"
华筝伸手触碰到了杨康腰间玉带,那是金国皇室的象征,“陛下用侯爵的虚名换得他们低头,却不知马背上的民族,最恨被人折断翅膀。”
杨康反手握住华筝的手腕,将华筝冰凉的指尖贴在自己心口:“可是草原上的汉子再也不用为了一日三餐去厮杀了,儿女也不用因为缺衣少食被冻死了。”
这片草原气候并不友好,十年有五年都是大风暴雪,很容易冻死大片牛羊。也是依托铁路系统,杨康才能将江南的粮食运来赈济灾民,收购冻死牛羊运到中原售卖。
杨康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软垫上,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过二人交叠的身影,“明日我们去祭奠一下铁木真吧!谢谢他将你许配给了朕。”
杨康低头去吻华筝眼角泪痕,“愿我们华筝永远是这草原上,最自由的风。”
华筝微颤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杨康滚烫的呼吸拂过华筝泛红的脸颊,这一刻帐内灯火摇曳,帐外夜风裹着远处马嘶声忽远忽近。
华筝忽然环住杨康的脖颈,主动仰头吻住那抹带着不容置疑的话语,唇齿相触间,十年的爱恨纠葛化作绵长叹息。
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半掩,杨康松开华筝时,华筝的脸颊已泛起绯色,眼底却有星光在流淌。“明日去父汗墓前...”
华筝将脸埋进杨康肩窝,声音闷得发颤,“陛下也去吗?”华筝有点不太相信,当年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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