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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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内安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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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不经意间说出的话无疑是对盛卓延的试探，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姚乾没能带领队伍拿下预期的成绩，他们才会委婉地提出终止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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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在忐忑地等待盛卓延的回答，只有姚乾没有看他，而是如同局外人一般低头抿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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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盛卓延不紧不慢地开口，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：“这种小事不用经过我，有专人负责，”他的话锋忽转，偏头看向姚乾，“说起来，fra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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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乾没去深究盛卓延的用意，他只泛泛地提到训练赛，最后加了句“找到合适的选手填补队伍空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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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教练在找新队员吗？”王戚端起酒杯对向姚乾，“不用担心，实力强的选手多的是，只要转会的费到位，就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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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劳王总操心，”姚乾打断对方，维持着表面的体面道：“正巧在这儿碰到您，我们战队打算闭关，和贵公司的代言恐怕暂时推进不了。实在抱歉，我敬您一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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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卓延眸光一沉，王戚立刻感受到了他的不悦，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姚乾敬酒，杯口低得几乎要碰到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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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桌上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，他们之前语焉不详，并没有提到取消和fra的合作。现下姚乾主动拒绝，看似是给彼此台阶下，实则是在强装镇定，还拂了他们的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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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盛卓延在场，他们不想徒增事端，将话题又引到了别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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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结束，姚乾和盛卓延一前一后地走到停车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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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绕过耳畔，掀动衣摆，吹起微凉的发丝模糊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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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我过来，是故意想让我听到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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