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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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祈颜处处忍让因敬他是长辈，加之自身的教养，才不轻易动手。既然他为老不尊，祈颜也不再惯着，抄起墙角的棍子毫不犹豫打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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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赶来的陈果惊慌失措大喊：“别打了，祈颜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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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，游澈赶到警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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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颜垂头呆坐着，直到一双黑色皮鞋闯进狭小的视线范围，他才顺着鞋尖缓缓仰起头，对上眼前那双漆黑的眸子，无精打采道：“先生，我打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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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澈没说什么，将他扶起来审视了一圈问：“有没有伤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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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颜愣愣摇头，伸出手给他看，搓掉指关节上的血渍，“都是他的血。”怕游澈不信似的，又蹦了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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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置否，见到游澈出现在警局的瞬间，一涌而上的是脚踏实地的安心，甚至有想冲上去环住他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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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澈沉着处理完所有事，将祈颜领出去。有陈果作证，祈颜属于正当防卫，只受了点口头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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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小孩已经让卫嘉送回去了。”游澈捏着珠串，没有捻动，只静静捏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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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颜垂丧着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，无声走了一小段，才有话音散进晚风中，“这是我第一次打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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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游澈没有回头看他，依旧踩着平稳的步子向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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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流了很多血，我下手很重。”祈颜的话不断往外蹦，漫无目的又很急切，像是渴望某种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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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澈突然顿住脚步，回头。双手扶着祈颜的肩膀，看着他的眼睛平静道：“是他罪有应得，你没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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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错”，简单的三个字让祈颜所有毫无头绪的不安找到落脚点，像做了一个偏离轨道的行为而感到忐忑，却有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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