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冲几遍,成为发泄兽欲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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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被俘虏来的兖朝百姓,男的充作奴隶,女人除了作为奴隶,还要为他们繁育后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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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夜深人静,他们才得到片刻的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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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篷内,同为俘虏的工匠们比外面那些人地位稍高,但也只是同那些奴隶比较罢了,愿意为蛮人效力就能够得到一小块干净的休憩之所,不愿意效力的,同样也会沦为奴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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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面容沧桑的工匠对着微弱的灯火,小心从脚下地板里抠出一个小盒,打开来,露出一只精致的金属小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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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这只小鸟翅膀残损,工匠努力将断掉的金属丝接回去,屡试屡败,嘴角下撇,随手仍回了盒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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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篷外一个人影闪过,工匠警惕起来,将盒子盖回去,藏回原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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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,工匠站起身:“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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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轻轻摘下兜帽,将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巾往下拨了拨:“二师兄,别来无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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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那声师兄皱起半张脸的工匠嘴角下垮得更厉害:“班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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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贺轻轻一笑:“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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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光卢瞥他一眼:“你还是老样子,没怎么变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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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贺道:“二师兄却老了很多。关外风沙催人老,二师兄还是跟我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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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?哪儿还有我的容身之所?”孟光卢不再看他,“师父有你这个徒弟就够了,你不必管我在哪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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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贺:“师父说你是庸才,你还记恨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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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光卢:“我争的便是这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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