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牌有,但王玉楼没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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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了,但没有打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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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牌,莽象怎么可能看出什么确定性,但凡他能一眼看出来,也不至于一万年才成了金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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莽象思量着,忽然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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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楼,你和滴水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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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像开了锁头,死死的锁定着王玉楼身上的每一处气息、每一处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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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莽象注定要失望了,他还在用某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王玉楼,可王玉楼早已经有了逐道的气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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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问题,我回答什么,您都不会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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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还是不回答了,变法的事情,我有一种猜测,师尊,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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莽象又一次释怀的笑了,是啊,王玉楼回答什么自己都不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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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的博弈和拉扯,在事实上其实接近于一种空耗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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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说这种空耗力气没有意义,也不算对,因为无成本打枣是所有仙尊都喜欢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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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的没有意义,那些金丹仙尊是集体脑瘫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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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意义的,莽象的问题在某种维度上又接近于警告,王玉楼立刻抛出对变法的讨论邀请,就是对警告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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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,您依然说的算,至少部分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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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让渡自身变法主导权的行为,但就像清溪坊时把大货坊交给宗门一样,未来的预期收益和当下的利益没有高低之分,预期的最佳收益绝对值只是预期,当下装进口袋中的利益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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