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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王玉楼谈笑风生的侧影,陈养实跪着的身子都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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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不明白,也可能是想的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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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玉楼凭什么能得到水尊认可,继续做副盟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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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没输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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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够拼,拼到连长水都戏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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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够狠,狠到派亲弟弟到湖州来送死太多太多的原因了,甚至连王玉楼够弱都能算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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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有数不清的人也能把变法推行下去,但王玉楼做的已经很好了,再厉害的人,又能好到什么地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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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尊要的是结果,他不在意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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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换王玉楼,还能更进一步的安抚人心,让水尊出手干涉变法的动作看起来更温柔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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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种温柔是局限于上的,就像很多规矩只在最顶层存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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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下面的人而言,水尊的温柔就略显残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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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选后推的施行,意味着数不清的资深狗王家族,会在时代的反复中被打落尘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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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叫的再忠诚,于真正看能力的混乱时代而言,都没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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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选后推带来的‘公平’,对于长久效忠于大修士们的部分忠犬而言,是极其残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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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总要有人成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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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玉楼修行之初,一个核心的诉求就是不让自己轻易成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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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他算是初步达到了这种层级,即便是变法转向,他也没有被打落尘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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