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他此刻想切的应该不是牛肉，而是自己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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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骗你。”温钟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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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川看着他神情淡漠的侧脸，思考片刻，很给面子地说：“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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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抬眸看他一眼，视线触及到他强行压下的嘴角，脸色更不愉快了，说：“爱信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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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孟川又拐弯抹角地问了几个问题，企图从温钟意嘴里套出这四年的真相，奈何温钟意根本就不搭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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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孟川叹了口气，面对眼前冷掉的食物没什么胃口，他再次打量温钟意，说：“你好像很介意我忘了你这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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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眸光一动，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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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该也吃饱了，放下刀叉，抽了张纸巾慢慢擦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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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川盯着他，没放过他任何一丝反应，试探道：“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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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对上孟川的视线，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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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被孟川全心全意爱着的眼神是什么样子，也知道孟川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会流露出怎样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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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没办法在这样满是审查、探究的视线里说出他们的关系。他说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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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显得他很难堪，也很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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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深吸一口气，满腔情绪沉淀下去，脸上仍保持着平静无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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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川见他一声不吭，进一步问：“朋友关系还是敌对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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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意默然半晌，见孟川仍在盯着自己，抿了下嘴角说：“算是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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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川了然点头，结合温钟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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