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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脑的能量来自所有时空的苹果坠落事件。”陆明的录音继续播放,“它把引力转化成了控制意识的力量。”林夏的目光落在机械钟的配重上,那不是普通的金属块,而是块透明的水晶,里面封存着1666年那只苹果的残影,坠落的瞬间在水晶中永恒定格。
倒计时跳到10分钟时,黑风衣们用激光切开了石门。林夏抱起水晶配重冲向密室的穹顶,那里的星图壁画在超光速粒子的照射下,显露出条通往教堂尖顶的垂直通道——是牛顿设计的紧急逃生梯,梯级的间距正好等于苹果的直径。
爬上第336级台阶时,林夏听见下方传来机械钟的悲鸣——黑风衣们正在破坏时间锚点。她加快速度的同时,将水晶配重贴近梯级,苹果残影的坠落轨迹在梯级上形成道光痕,与她的银镯产生共鸣,每级台阶都弹出枚微型炸弹,组成道防御屏障。
教堂尖顶的风很大,主脑的苹果形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林夏将水晶配重嵌进外壳的凹槽,苹果残影的坠落瞬间与外壳产生共振,显露出层密码锁——是道物理题:“苹果从336米高处坠落,落地时的动量等于多少?”答案是陆明的银镯编号,林夏输入后,外壳缓缓打开,露出里面的量子核心。
核心的屏幕上,显示着所有被控制者的意识,陆明的意识碎片正在其中闪烁。倒计时跳到最后1分钟时,林夏将两块银镯碎片贴在核心上,牛顿与陆明的意识突然在光中合二为一,对着她微笑:“夏夏,按下那个红色按钮。”
按钮的形状是个完整的苹果。林夏按下的瞬间,所有被控制者的意识从主脑溢出,化作漫天光点飞向夜空。黑风衣们的义眼在光点中融化,他们茫然地望着彼此,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。倒计时归零时,主脑的苹果外壳突然绽放成光花,所有能量顺着通道回流,注入剑桥的那棵老苹果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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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夏站在教堂尖顶,看着光花的余韵在城市上空形成道彩虹。银镯的全息屏上,陆明的意识碎片正在重组,他的声音带着笑意:“夏夏,引力之所以永恒,是因为爱也是一种引力,能跨越所有时空。”
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林夏走下教堂的台阶。牛顿的密室在身后坍塌,化作片苹果花海。黑风衣首领——现在应该叫他陆明的堂兄,递给她一张纸条:“祖父说,当主脑被摧毁,所有平行宇宙的我们都会相遇。”纸条的背面,画着一棵苹果树,树下有三个牵手的人影,轮廓是牛顿、陆明和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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