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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一处首饰铺时,慕青鸾的目光被一支嵌着碎钻的芍药发簪吸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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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凌见状轻笑,不等她开口,便挑了支最素净的羊脂玉簪子,亲手别在她发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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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簪衬得她肌肤胜雪,耳尖却红得要滴血:“师、师兄你怎么突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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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发簪看起来,很适合师妹你呢,确实是很好看。”他退后半步打量一眼,指尖替她理顺被风吹乱的碎发,轻笑一声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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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青鸾耳尖泛红,垂眸轻语:“师兄挑的,自然是好的,多谢师兄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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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两人同时抬头,目光在灯火中相撞。少女眼底映着琉璃灯的暖光,少年唇角漾起笑意,四目相对间,竟不约而同地噗嗤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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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谁先伸出手,指尖相触时,两人都微微一顿。慕青鸾的手轻轻颤了颤,却在萧凌回握的刹那,稳稳地落入他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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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公子眼光可真好。”首饰铺前的那位老婆婆,见到两人姿态,眯起眼慈祥地笑,“这发簪是老婆子用整块羊脂玉磨了三日才成的,整个临城找不出第二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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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扫过两人交握的手,眼角皱纹堆成朵,“不过,瞧瞧二位这模样,真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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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凌低笑一声,指尖摩挲着慕青鸾掌心的纹路,却未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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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本就泛红的脸颊骤然烧到耳根,垂眸盯着脚尖,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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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了张嘴想辩解“只是师兄妹”,却在触及萧凌掌心的温度时,忽然什么话都堵在了喉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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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谬赞了。”萧凌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,动作自然得像是重复过千百次,“既是最好的,便劳烦包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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