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

他也行礼致歉，阿斯尔倒不计较这些，松手放开乌汗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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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仍伏在地上，海拉苏想去扶他，却被挣开了手，不由严厉地低声道：“还不快起来，给可敦、可汗道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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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汗台抬起泛红的眼睛，盯着哥哥，哑声说：“……我输了，你杀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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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拉苏叹一口气，摇头道：“我说过，我永远不会杀你，就像你不会杀我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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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坠海是自己不小心，不怪你。”乌汗台听到哥哥低沉的声音，带着一如往常的包容与耐心，“我能站在这里，或许真的是海神庇佑，是天神派他来拯救我们——其实只要族人能过上安宁的好日子，谁来做这个可汗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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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你那么远大的野心和抱负，我只希望我在意的人好好活着，希望赫勒人不要再自相残杀，少一些流血与纷争……弟弟，阿爸和额吉都不在了，我只有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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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汗台眼睛更红，鼻青脸肿的模样狼狈又可怜，垂下眼睫含糊地说：“你喜欢他，我只是想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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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拉苏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，见他不再反抗，便拉着他的胳膊带他站起身来，像家长领着闯祸的狼狗一般，压着他向谢晏和阿斯尔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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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，但真正并肩站在一起，还是很好区分，一个沉静、一个张扬，看了全程的长老们这才恍然大悟，议论纷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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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汗台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模糊的道歉，他在继任首领的仪式上莫名其妙被截胡，哪怕听海拉苏说那神使可敦有多好多厉害、阿斯尔又有多么强悍，他也始终不服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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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被揍了一顿，虽然还闹着别扭，倒是终于被打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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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晏早借阿斯尔的手出了气，见他这般神情，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，摆手摇头道：“行了，知道错就好，今天就当是‘友好切磋’，友谊第一，比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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