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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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多了个亲人的感觉，实在太别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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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依旧记得正事，试探着问：“您……有海哥的下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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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木、中土、西金、南火，他们查了四个案子，背后的碧桃不可能不关注连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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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见碧桃略微怔忪，接着道：“本无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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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此言，季明月心头像坠了块秤砣，骤然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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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空已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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秤砣只用一根细线吊起，荡悠悠甩在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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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空，哦不，你的海哥走了，”碧桃靠近季明月，见他脸色比墙皮还白些，又在他耳边吐气，“空留你独自面对残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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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错觉，季明月听出——碧桃的语调竟有种微妙的畅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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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月喉咙干哑，像口渴到濒死却执意在沙漠中找水的旅人，“你说海哥死了，你如何证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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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他被骤临的死讯迷失了心智，而是这件事本身就很没有说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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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哥情智双高、杀伐果断，怎么可能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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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他一个鬼，真“死”了又会怎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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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多久没见过本空了？”碧桃看出他心中所想，笑道，“他联系过你没有？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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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联系不恰好证明海哥没事吗？”季明月用嘴硬掩盖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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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桃没再说话，而是从西装中，拿出了些许东西，叮咣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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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月凝神垂眸，目光所落之处是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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