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走啊？”杜宾报了一串号码，“这案子没着落，还有我的直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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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海默默记下：“你放心，明日辰时，我同你依旧在此处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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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毕，拉着季明月逐渐透明的衣服，向消防通道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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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海疾步如飞，拖着季明月往前，可怜季明月从昨夜见到酆都大帝开始，被折腾了一溜够，方才还大吐了一场，早就成了株迎风倒的弱柳，全靠一口鬼气吊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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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慢一点，府君。”小柳树骨软筋麻，几乎是在用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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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身体的消亡，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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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水要失效了。”未料连海将他攥得更紧，西装下摆都飞了起来，裹着满身急躁，“还有，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？男人不要比快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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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月无语。他想起连海确实曾说过，所谓的“圣水”只管半个时辰，便问，“失效了会怎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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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海：“化作一只孤魂野鬼，永留阳间，再也无法回阴冥，也无法投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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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月打了个哆嗦，跟上他：“快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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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，季明月膝盖忽凉，紧接着一阵绵密的钝痛袭来，让他差点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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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，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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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月看见一位身材佝偻的保洁大叔，正是他稳稳扶住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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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叔右手抓水桶，左手原本拿着的拖布掉在了地上。黑灰色的拖布下方滴滴答答流出脏水来，从消防通道的楼梯间蜿蜒了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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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腿脚似乎不太好，跛着退后两步；声音也很嘶哑，像吞了沥青水泥：“把您衣服弄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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