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后却变得寡言少语,行事抉择变得果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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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段慕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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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萱儿追到谷外,才见到段慕谦的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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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日穿了一身紫灰色衣袍,衬得人干净利落。他转过身来,对她温润地笑着:“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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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次你离家,都得我来送你,这是我们的规矩吧?但你从上次起,就不告而别,还是李何欢告诉我我才知道的。这次段大忙人又要不告而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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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向来重视每次的离开告别,她害怕下次见面会是很久很久之后。就像裴焕生十八岁那年离家之后,她不曾想,竟然会长达四五年见不到裴焕生。他在外面漂泊,遇险后也没有回飘渺谷寻求庇护,只身闯京城,在幽州逃生,又去金州安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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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去经年,再回来时一切都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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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慕谦耐着性子哄她,知道她内心敏感多虑,看上去大大咧咧,实际上比谁都要计较。他揉着她的脑袋,温声哄着:“是我不好,不会再犯,不会再让你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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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萱儿瞬间没了脾气,闷声道:“其实就算你同我道别,我也会担忧的。不过会比你没有同我道别,少那么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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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主动后退一步,打算同他告别,目送他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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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,就这样吧,等你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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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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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紫灰色衣裳的郎君拍了拍她的脑袋,同她挥手告别,他转身而去。早已升起的太阳将柔和的光洒在他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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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溪流彻底出谷,最后向西入江淮,去夜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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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慕谦一行人到达夜桥的时候,他们刚将冬桥下葬。冬桥的死讯在他来的这日,传出了夜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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