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道不食人间烟火的祝升能不能听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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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升却问他：“杉树能结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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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焕生轻轻笑了笑，这人可比金喜还要像个少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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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的。叫杉果，可以入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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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像种果树没什么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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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杉果只能入药。种果树的话，可以卖了，也可以做成别的什么东西。”裴焕生低着脑袋，触碰着一棵树，粗糙的树皮磨得他的手有些生疼，树身的雨水也沾到他的手上。裴焕生不动声色地收回手，去碰祝升的衣服，在他身上擦了擦手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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