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也不怕吓着她,沉声继续:“若不是已过了头叁个月,只可引产,便亲手陪你喝一滑胎药。”
林雨露浑身一僵,接着撑在榻上的手向后挪,头一次发觉眼前人果真是位心狠手辣的皇帝,而非寻常百姓家的夫婿,竟宁愿亲手杀掉她腹中的亲生骨血。
“你没有半句说得是对的,林雨露。”
瞧出她有些怕了,楚浔有些心软,可回想她方才自以为满分的回答,还是蹙着眉个个纠正:“于你而言,自己才该是最金贵的,于我,你更是重过孩子,于大楚——”
“你会是我的正妻,是皇后亦是国母。”他指尖轻轻点在她隆起处,低垂眼眸,缓缓说:“我很爱咱们的孩子,但他没你金贵。从前不明白,就从现在开始记住这些。”
没有一次比这一回更让楚浔明晰,他不能任由这个女孩在自己掌中继续自由生长,不能只为她遮风挡雨,还要成为引导她花枝的木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