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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,娘娘——”画春手里还端着吃食,瞧见她这样子忙跑过来,将那碟点心放到案上后来拍抚她的背,急道:“还是该瞧瞧御医,您总不能不喝安胎药吧?”
手边被她递了一盏滚热的清茶,雨露又缓了一会儿喝下去,堪堪压下了胃里的翻涌,眸光更带着水汽了。
小狐狸用爪子扒拉着那条锦鲤一边玩一边吃,还时不时望向她,抖抖耳朵。雨露按住画春不叫她赶它,无奈地自己起身,远离了那混着血更加让她敏感的腥气。
回榻上坐下,画春又提了一遍,雨露摆摆手。
昨日白鹤去问,也没问出那方子的几味药有对孕妇不利的,只说是温补女体的,这才放心地回来复命。那味含在其中的春砂仁原就是味安胎的好药材,即便不喝旁的安胎药也够了。
听她说了这话,画春才略放下心,叫她脸色还发白,心疼道:“也是的,姑娘每回都用过避子汤,怎么还会有孕呢?”
雨露下意识抚着小腹,小声喏喏∶“是啊,明明每回都……”
“慢着!”杏眸轮转一圈,她坐得更直了一些,脱口而出:“避子汤有问题。”
“可这叁年,六宫都用得是同一个方子呀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“药变过!”雨露猛地抓住床幔起身,踩着云履在地上走来走去,脑海中慢慢回忆起来:“前几回侍寝的避子汤最苦,用过后还会发痛,快到年关时,那避子汤便没那么苦了……”
有一日她还与白鹤说起这事,那时白鹤忙着盯宫人做事,说宫里的避子汤本就温和不会伤身子,许是换了方子。
算算日子,她有孕后喝过几次避子汤,竟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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