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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有御医看过诊吗?”白鹤还是不放心,想起她这个月的情状,蹙着眉小声讷讷:“您这样子实在像是有了身子。”
“有过的,御医瞧过一回,公主府的大夫也瞧过一回,”雨露知晓她想说什么,笑道:“你不知道,我信期是一向不准的,只是这回更不大一样了。”
白鹤怕她被风吹着,还是掩了半扇窗,跪坐在软垫上给她斟了热茶,摇了摇头:“这事不可马虎,娘娘不知,女子有孕头月中是切不出脉的。”
雨露这才回神,不解道:“可避子汤总不会出错吧?”
“这东西怎么说得准?”白鹤神色认真起来,忙对她伸手:“娘娘伸手,奴婢虽不精于医道,但通晓药理,给您切个脉瞧瞧总是够的。”
她递了手腕给她,见那两指搭在自己脉搏之上,竟有些紧张,胸口跳得厉害起来。
白鹤便凝神搭脉。
半盏茶的功夫,她倏然松了手,再抬眼瞧她时,声音带了掩饰不住地喜悦:“娘娘,弦上滑珠,您确是有孕一月有余了!”
窗外雨滴声骤然变大,似她怦怦然跳动的心。
雨露一时惊诧,手腕还未收回,被白鹤放下袖口遮住时忽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。那里还是一片沉静,摸不出什么门道,可她脑中一片混乱,竟不知是恐慌多还是喜悦多,足足滞了几息。
耳边屋檐滴雨之声,一滴滴打在青石板。
刚进内室的画春和侍书一起跪在地上向她道喜。
但她不知想到什么,恐慌瞬间自心底反扑过来,忙紧攥住了要去报喜的白鹤的衣摆,声音发颤:“等等!别去!”
“多久?”她一下急了,泛红的杏眼直望向白鹤,追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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