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未流干净的水儿。
他又捂了好一回,看雨露不吭声脸却红得像虾子,松了她手腕,抚过她汗湿后几缕贴在鬓边的发,知晓她难为情,可还是问了:“完了没?”
“嗯……”
楚浔这才松了手,将透了的寝衣连带着她身下垫着的衬裙一起扔下龙榻,摸了把褥榻,虽还是潮了,好歹不至叫下人来换。
由自己来给她擦身子,不至叫她觉得丢人。
一国之君沦为她裙下臣,他自觉也不算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