銮,会更好。”
他微眯了凤眼瞧她,带着探究:“为何想随朕同行?”
她有些答不出。
若真要说,她的心思竟与他的有些相同。只是还存了些私心,因为就这样被楚浔留在这里,与那些因贪生怕死不敢与他回宫的人也没什么不同。
见她沉默,他也不逼她说什么,想起外面的人也该到了,便让她再歇歇,自己回了主殿。
这是红绡楼刺杀后,楚浔和楚渊第一次在无外人在场时碰面,却都比彼此想象中的冷静。
殿内无侍从,楚浔亲自案上捞起了西南的折子递与他,随即踏上木台坐回龙椅,似在等他看过后答复。那折子他尚未批复,叫他来问却也不过是走个流程。
此事并不算隐密,楚渊早在来之前便知晓,且已与几位大臣商讨过,只粗略看了一遍,便递回了折子道:“此去西南观礼为次,新政落实有阻——”
“西南新政是你一手促就,其中关窍也无人比你更清楚,去吧。”楚浔早知他要说什么,便打断了他的话,将已经拟好的旨意盖过玉玺,等他来接时,却又没松手。
楚渊抬眸对上他的眼,未有退意。
“有桩事想问你。”楚浔松了力气,让他拿过了那道圣旨,瞥了眼内室又回到他身上,眸光微冷:“那药,从何而来?”
楚渊挑了下眉,轻笑着明知故问:“何药?”
楚浔起身下了木台,一步步走近他。
两人身高相近,他自那帝位上下来,便不再有居高临下的势。楚浔像是只以一位兄长或是一个男人的身份,忽地抬手抓他绛紫色常服的衣襟,阴沉着脸色问:“你心里清楚给她吃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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