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把头埋在他胸膛,五指攥紧他的腰低声道:“若真遇刺,我自然起得来护你。”
他更是忍不住笑,环住她腰肢往榻里一翻,吻自她额头留恋至娇软的唇瓣,抵开她齿缝缠绵着深吻时,将她一双玉手都扣在掌下,只觉再忙几日也能要得她哭着讨饶。
内殿的铜壶滴漏声被掩灭在榻间御妻的第一声喘息里。
楚浔的动作很柔,几个吻印在她因情潮而泛红的胸口,又一点点吮吻回她的唇,低垂的眸中隐着几分柔情,含糊呢喃:“朕再不济,也不至要妻来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