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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张张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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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看到它这副模样，也走了过来，拿手戳了戳玻璃，挑眉看向苏苏，“游泳的样子很像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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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她拎过苏苏手里的小鱼往里倒了几条，小苏一个翻身，大口吞下一条鱼，她又看向苏苏，“吃小鱼的样子也像我？还会用爪子擦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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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不知道苏苏还有张口说胡话的天赋，江望舒靠在玻璃边上，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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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倒是丝毫不慌，凑近她，软软一笑：“可是我觉得真的很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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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气笑，拿手戳她额头，“那是你眼睛出问题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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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说她怎么可能跟一只龟相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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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小苏吃完小鱼后又趴在玻璃上张着嘴，一副饿惨了的模样，江望舒轻笑一声，举着手里还装着小鱼的塑料袋沿着玻璃移来移去，溜了一圈后，她才大发慈悲地把袋子里的鱼全倒进去，然后静静看着里面的小苏追着鱼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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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看着她柔和的侧脸，感觉心里胀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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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移开视线，环视着周围，曾经空荡荡的客厅不知不觉已被填充了许多小摆件、小挂件，桌面也摆了一个花瓶，上面的向日葵已经蔫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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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处处透露着生活的气息，早已不见曾经的“荒凉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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拥有得越多就越留恋、越热爱，越有“活人味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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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趁江望舒去洗澡时熬了点白粥，等她也去洗个澡后，粥不烫了，在网上买的菜也送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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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头发松松绾在脑后，戴上围裙，也给江望舒戴了一条，然后就让江望舒给她切个豆角，她炒鸡蛋要用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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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种行为，江望舒早已习惯，就算她站在厨房什么都不做也要被人强制戴上围裙才行，也不知这是什么喜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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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苏苏把鸡蛋炒豆角盛出来后，要求道：“我要炒那个空心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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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她爱做饭，苏苏把锅洗干净，让出位置，“炒吧，小心别被油溅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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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接过小铲子，轻笑：“溅到也没事，也就疼一下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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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浑然不在意的样子，苏苏微蹙眉，“还是小心一点吧，疼一下也是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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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扭头看她一眼，忽然想起曾经她被油溅到时，这人连表面的关心客套都不做一下，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在那炒着菜，而现在却会担心她被油溅到了，真是——越来越像个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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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浅浅一笑，“那我等下把菜丢进去就躲远一点好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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