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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，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呢？”江望舒挂着温顺的浅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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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我进来。”纪舒予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拽进房间后，一把关上房门，砰一声，响在了江望舒心里，震出几分波澜，她垂下眉眼等待着熟悉的问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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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看你现在，这是什么，啊，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呢。”纪舒予把手里的东西摔在地上后，看向她的眼神又生气又失望，“舒宝，我们同意你自己出来住，你就是这么回馈我们的，情.趣用品，你不止用，还明晃晃地摆在床头，你的羞耻心呢，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人，你太让妈妈失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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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那么爱你，小时候花那么多时间陪你，给你的全是最好的，可你呢，你那么作践自己有想过爸爸妈妈心里有多难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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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低垂着头，一言不发地听着她的指责，听着那沉甸甸的母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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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，你得搬回去跟爸爸妈妈一起住，妈妈得看着你才行。”纪舒予拉着她的手，强势中带着哄地说：“舒宝乖，跟妈妈回去好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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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，回去那个全是束缚的牢笼吗？回去那个连睡觉时间都要限制的地方吗？不，她不要回去，江望舒抬起眼皮，缓缓挣开她的手，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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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她的抗拒太明显，纪舒予眼里的强势缓缓散去，带上几分示弱，“不回去，不回去就让你这么作践自己吗？爸爸妈妈那么爱你，生你养你花了那么多心思，你现在翅膀硬了，有自己的主意了，不想听爸爸妈妈的话了是不是？嫌爸爸妈妈老了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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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张忽然变得脆弱的脸，江望舒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悲哀，永远是这样，永远拿道德来捆绑她，拿所谓的爱来压制她，永远想掌控她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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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泛红着眼眶，“妈妈，我没有嫌你们老的意思。可是，您能不能看看我，看看您面前的我，她长这么大快乐过吗？她活到现在有多少事是可以自己做主的？就连她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不能自己做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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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现在她病了，您知道吗？”江望舒看着她同样泛红的眼眶，哽咽着喉咙，“她现在的身体里已经住了不止她一个人格，她分裂出了第二人格，您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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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宝。”纪予舒神色有片刻的慌张，很快又恢复成示弱的样子，“舒宝，你放心，只要你保持情绪稳定，她是不会出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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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江望舒浑身一颤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，“原来你们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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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颓然地垂首，喃喃：“你知道，你们竟然都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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