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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可以吗？”苏苏眨眨眼，神情颇有几分无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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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轻笑：“可以是可以，但你得做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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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打开燃气灶，“我不是一直在做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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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说得也是。”江望舒看她爆好姜蒜后，适时把处理好的螃蟹递给她，忽然说：“对了，你怎么不问问李诗悦怎么样了？毕竟你献了那么多血呢，就一点也不关心人救没救回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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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把螃蟹倒进锅里，回她：“向舟跟我说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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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——”江望舒低着头拿手戳了戳砧板上的蒜苗，有些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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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瞥一眼她，抿抿唇后，又瞥一眼她的手，“你的手受伤了，应该不能吃辣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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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她这意思是要剥夺自己喜爱的食物，江望舒从自己的思绪里脱离出来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：“要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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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为什么要吃，只是目光里带着两分威胁，仿佛不给吃就要做点什么坏事一样，苏苏忽然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，心头不由微软，开口的语气不自觉就带了两分哄人的意味：“那我不放辣椒可以吗？等你好了我再做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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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呢，没有辣椒算什么香辣蟹。”说着，江望舒还把辣椒递了过来，一副要看着她加进去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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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有些无奈，妥协又带点挣扎地只放了两根辣椒进去，然后软软看向江望舒：“就这样吧，也好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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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轻哼，却没有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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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辣蟹没什么辣味，江望舒却觉得好像确实还不错，也蛮合她胃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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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见她喜欢，低头轻笑，想着回去再研究研究新菜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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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每次吃饭都有些安静，却不见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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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，江望舒忽然有些迷茫地说：“她的反抗换来这种结果，你说这是她想要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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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微愣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，好一会儿才猜到她说的是李诗悦的事，但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，她们都不是李诗悦，衡量不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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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继母要虐打她，她顺从，可能永远都在挨打；而她的父亲——存在谋杀的嫌疑，她顺从，也许已经没了。”苏苏只能阐述事实，“而她的性格，也不可能一直顺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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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怎么可能永远压抑自己，永远被训服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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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谋杀？”江望舒惊了，她还没来得及打听什么呢，只知道李诗悦失血过多，还以为是跟她的继母打架打成这样的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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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点头：“你忘了上次李诗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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