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矮,脆弱得一阵风就能将它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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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秋风温柔,连路过都在放缓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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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的妈妈在隔壁住了一个多月,江望舒就像被管控起来了一样,苏苏只在她上班和下班那段时间看到过她,只是没来及说上话,江望舒就被她妈妈叫回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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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在江望舒的妈妈可算是要走了,江望舒也像刑满释放一样重新出现在有风的地方。她好像没什么变化,没有变胖,也没有变瘦,就连脸上的浅笑都没有变得淡一分,或深一分,还是那么恰到好处的精致虚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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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站在院子里目送妈妈离开之后,依旧挂着浅笑进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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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钟后,她换上一袭酒红色长裙,踩着红色高跟鞋走了出来,大波浪卷发被她拨到一边垂在胸前,脸上的眼镜已不知去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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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坐在阳台上看着皎洁的月光爬上她光洁的后背,忽然发现她好像被赋予了狐狸精的灵魂,抬眸举手间尽显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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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坐上绿色小汽车追月而去,苏苏不知道她要去哪儿,也不知道她今晚还会不会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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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去酒吧了吧,苏苏记得上一次江望舒打扮成这样就是去的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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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收回目光,把心神放回到屏幕的文档上面,却很难再集中思绪去想象小说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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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,她第一次体会到“难熬”这个词,她想见到江望舒,隔着一臂之遥见上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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染了锈的分针却走得如此艰辛,怎么走也走不到0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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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看了无数次隔壁的院子,也没看到江望舒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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