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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几乎在她说完的下一秒，苏苏就往前一步扶上她的胳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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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问江望舒要走向哪，只低着头感受着手里的胳膊在往哪个方向使力，她就跟着往哪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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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里的景象从单一的木质地板到渐渐加入下垂的深灰床单，又触及冷灰木纹时，苏苏忽然抬头直视前方，耳边也随之传来一声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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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笑声应该是真的开心了，苏苏扭头看去，好像看到了月下美人，清清浅浅的笑容是那夜里稍纵即逝的一抹绚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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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低头就是抬头，怎么，不敢看这个东西？”江望舒伸手敲了敲床头柜，略微戏谑地看着苏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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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苏苏穿过她的镜片看向她乌黑的眼瞳：“只是没想到你房间会有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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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又是短促一笑，语气意味不明：“一个小玩具而已，你没用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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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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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确实没用过，她知道这些还是因为看过的小说里有过一小段的描述，但江望舒也说她没用过，苏苏定定看她几秒，在她的淡笑中“哦”一声：“没有就没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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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去猜为什么没用过的东西会摆在这里，还是这么私密的东西，虽然好奇，但可以不用深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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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她的态度很好地取悦了江望舒，江望舒唇边的凉薄转成一抹清浅的笑容，她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，里面整齐有序地排满了一抽屉的拇指一样大的小葫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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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从最中间取出一个小葫芦，准备关上抽屉时她看了一眼苏苏，又继续拿出一个小葫芦，这次才将抽屉关得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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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可以麻烦你帮我把门边的拐杖拿过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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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舒又笑了，不过不再是那种不知名又漫不经心的笑，而是唇角微微上扬，轻松又自然地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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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这才是真正的她吧，带着一点点的温柔，不着痕迹地携风而过。苏苏看着那抹浅笑也软软地笑了一下，然后转身去给她拿拐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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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跟在她身边，看着她杵着拐杖慢慢走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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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太阳有些烈，但是江望舒却并不在意，她直接坐在地垄边上，拧开小葫芦的盖子，从里面倒出一颗小小的种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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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也跟着蹲在她旁边，偏头看着她手心里的小瓜子，问：“你要种瓜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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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江望舒直接用手抠了抠松软的泥土，然后把小种子埋进去，浅笑着说：“半年前，我接触了一位有自残倾向的患者，今天她说她要奔赴新的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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