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:“冒充确实不好,但她不会介意她的面前坐的是谁,也不介意是坐了一个人,还是两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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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就这么擅自决定了她的去向吗,苏苏被江望舒按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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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,一名二十出头的女人敲门走了进来,江望舒对她指了指苏苏,说这是医院的实习生,问她介不介意有第三人的存在,女人看都没看苏苏一眼,直接说不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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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瞥一眼江望舒,觉得她面不改色说谎的样子不像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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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江望舒开始与女人交谈了,大部分都是女人在说,在因为情绪激动而语无伦次时,江望舒就会引导一下,让她理顺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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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坐在一旁微低着头盯着面前的桌面看,她听女人说她的爸爸对她一直都是漠不关心,有时还会打她,说她的妈妈对她也是一直都在打压她,说她十六岁就开始出来打工,不管每个月挣多少都要把百分之八十的钱寄回家里,因为她有两个弟弟要读书,需要钱,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挣钱的工具,小时候没享受过父母的关怀,长大后还要当牛做马回报他们,女人说她现在每天都很痛苦,出门看到车就想撞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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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后面,女人捂着脸哭了,苏苏偏头看她一眼,觉得她与女人都有一对相似的父母,但她的父母看不上她的钱,他们好像不要她的钱,不过也不要她,但是她没有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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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什么没有哭过呢?苏苏有点想不明白,她的父母与女人的父母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,此刻女人说起她的父母却哭得很伤心,而她却一次都没有为自己的父母哭过,甚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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