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回来了,苏苏巴巴地看着她拎着一大袋东西进了家门,不一会儿,邻居换上睡衣又出来了,依旧穿着雨鞋,只是没拿锄头,而是拿着一双手套。邻居看了她一眼,然后蹲在地垄边戴上手套,开始清理地垄上的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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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锄地了,邻居真的不锄地了。苏苏有点失落,她坐起身,安安静静地看着邻居拔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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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地垄上的绿意逐渐被清空后,苏苏忽然把手撑在凉席上一挠一挠着,她故意挠出些刺耳的声音,可邻居像没听见一样,专注地低着头拔着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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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忽然就有点烦躁起来,她想把邻居手下的地都给推平,让邻居再重新锄一遍、两遍,好多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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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知道她不会做这样的事,她的阴暗只会在心里想一想,肢体上从未有过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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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苏沉浸在躁郁里,没注意到邻居的视线在她身上看了半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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较深的黑眼圈,有些奇怪的行为,莫名奇妙就开始躁郁。江望舒对不远处的女人又有了新的推断,对方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理有病,如果有缘的话,她们可能还会以另一种身份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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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苏苏回过神后,却看到邻居不知什么时候找来个大袋子,此刻正往里面装草,低垂着的脸有些晶莹,好像出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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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居把装满草的袋子挪到地垄边上,抬起手肘擦了擦脸上的细汗,然后回屋去了。苏苏却还盯着不远处的那袋草看,她感觉里面装的不是草,是她蠢蠢欲动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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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的,好想将面前的地垄推平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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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当空,群星相伴,苏苏却睡不着,吃了两片安眠药也睡不着,她干脆披着小毯子去阳台码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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