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涌滚上喉头，竟无语凝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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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斯黛拉先笑了起来，走近行礼：“好久不见，骑士长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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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以前那样伸出手拂去潼恩衣领上的金纸，不过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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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的目光再次相触，但这次，近在咫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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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仁中映着彼此的轮廓，眼底最深处的情绪有如信息素一般涌动交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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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挺久没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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潼恩也微扬嘴角，周身却没有笑意，往昔锐利的眉眼如今更是添了几分杀伐之气：“你都成国师了啊。不过跟我，就没必要搞些虚头巴脑的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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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一点没变。”艾斯黛拉似被逗笑，眼如月牙：“还是这么没礼貌－－可以放开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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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你呢。”潼恩说着，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：“你眼光一直都这么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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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斯黛拉任她抓着，仍旧笑意盈盈：“指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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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用我说？这裙子臃肿死了，还有这鞋子，那么细的跟给谁穿？看着都难受。还有项链……这么多钻石简直俗气透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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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斯黛拉垂眸不语，一一笑纳，再抬眸，仍是那副优雅端庄的气度：“受教了。不过，这些都是我丈夫送我的呢。你应该去问他－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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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问你。”潼恩打断对方，血眸如捕食的野狼般危险锐利：“什么眼光，看上那种货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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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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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言。艾斯黛拉凝视着她，一秒，两秒，无奈地垂眸一笑，抬起另一只手，像安抚小狗一般摸了摸潼恩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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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潼恩，你真的一点没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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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一如从前般温柔宠溺，像一缕从七年前的春日花园里吹来的和风，潼恩微微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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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斯黛拉不知不觉便脱离了她的桎梏，柔软的，散发着茉莉清香的手心捧住了她的脸。只是无名指的位置莫名有点冰冷硌人，她垂眸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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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光璀璨，她竟看见了五年前亲手为对方戴上的订婚戒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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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还是这么粗心大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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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孔微微瞪大，耳畔的呼吸如梦中一般缥缈。下巴被手略一抬起，微凉的唇瓣覆了上来，没有任何试探的礼貌，不给一丝逃脱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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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一片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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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觉得那枚戒指好冰好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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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的脸太烫了？是艾斯黛拉太用力了……？她送的戒指真的有这么大吗？好硌人……该死，她在想些什么啊？为什么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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