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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莹绒送走萦纡，她才开口：“那些话，是不是你想同以前的自己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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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，若当时有人这么开解我，或许我不会独自前往鬼域，一心求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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莹绒和衣躺下，随翎九的视线看外面雪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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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很庆幸，若非如此，就无法遇见你和小刀，我也就永远不会释怀，更别说放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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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*起萦纡，她感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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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她如我一样钻牛角，姐妹一场，即便恨过她，我也不想做她的仇人，能帮一把便帮一把，也算尽了姐妹情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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翎九闻言侧过身，抬臂托住脑袋，一本正经对莹绒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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