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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所以我领了追杀你的任务，想问个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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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阿冷眼瞧着姬伯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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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最后找到的，不是你，而是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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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视线落在阿华妁身上，又飞快撇开，看向姬伯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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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父因何而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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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阿华妁的那些话，不是已经猜出真相了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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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伯玉见崇阿神色未变，明白对方心绪极为稳定，难以从表象窥知一二，并没有坤夷那般情绪外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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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突破五方鬼帝的围剿并不容易，她来找本尊求救，本尊也确实与她携手拼出一条生路，但最后不知北方鬼帝与她说了什么，她自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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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友死在自己身前，本尊自然要讨个说法，确实重伤五方鬼帝，但诛杀坤夷之事，本尊不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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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阿得知这些，并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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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是五方鬼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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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确认了这个推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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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知道最后与师父联系的，是前北方鬼帝，算是额外的收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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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荼跳脚，脸上的白粉扑梭梭的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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叉腰反驳姬伯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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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说！前五鬼帝与坤夷关系很好，怎么可能杀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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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因本尊并不知晓，只是好友求援，自然得帮，后来好友身死，本尊也要说法伤了他们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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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伯玉扫了阿荼一眼，对这位新鬼帝并不客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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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中龌龊腌臜事，不妨自己先查明白，再来与本尊对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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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荼语塞，甩了甩袖子，闷闷地哼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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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阿拿出变为灵珠的阴眼，递给姬伯玉：“还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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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你吧，本尊不需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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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伯玉打量崇阿，瞧见对方干枯的灰发，心生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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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万古原，不止一次听坤夷炫耀，说她那弟子天赋卓绝，只可惜炼体时出了差错，少了小拇指也有些跛，容貌有些异常，只不过那头发乌黑亮丽，最是柔顺飘逸，三界绝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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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对方问阿华妁的那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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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问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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